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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7-28 19:35:23 来源:营口娱乐网

张艺谋李安纽约对谈实录 大师切磋东西文化碰撞

张艺谋李安纽约对谈

大导互评:张艺谋自认不如李安水准稳定时长: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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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腾讯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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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娱乐讯 由乐视影业主办、纽约大学承办的一场电影大师对谈,于纽约时间3月27韦嘉日晚8点(北京时间3月28日早8点)开始。张艺谋、李安以“中国的电影,中国的自信”为题进行交流。对谈由华裔纪录片女导演、纽约大学电影系前系主任崔明慧主持,张艺谋、李安现场切磋多年拍摄经验,讨论东西方文化碰撞。

以下为现场实录:

主持人:晚上好,各位尊敬的来宾,女士们,先生们,媒体界的朋友们,以及我们来自纽约大学的师生们,还有此时此刻通过我们互联的平台正在收看我们的直播的朋友们,大家晚上好。

非常欢迎大家来到现场,今天我们的这样一场活动是由乐视影业主办,由纽约大学承办,是关于中国的电影,中国的自信这样一个探讨。相信大家也是非期待,他们是第一次进行一个公开的对话。

同样的,我们今天也非常荣幸的请到了嘉宾主持人崔明慧老师,崔老师是我们获得奥斯卡奖提名的第一位华裔女导演,长期担任纽约大学系主任,同样也是两位大导演的好朋友。有请嘉宾主持崔明慧小姐。

崔明慧:讲中文、韩语、上海话、广东话,今天的主题是中国电影,中国自信。把这个晚会搞的这么成功,我认识李安大概有三十年了,他一点没变,就是头发变白了,他是这么纯,诚实,而且努力。张艺谋导演也是在中国最成功的导演。当然,张艺谋出的作品比李安多,但是他在中国电影界工学是非常大。

李安这个人有点奇怪,每个片子是不同的故事,也许因为他是受中西文明的影响。

张艺谋不断地也是,我觉得他也是对自己非常有挑战性的,我对这两个大导演是特别尊敬的。

李安称《归来》内敛 对一般观众沉闷

崔明慧:刚才你和我们看到张艺谋的新片子《归来》,你是对哪一段觉得最有深刻的影响,为什么?

李安:比较结尾的地方,因为这个地方比较有尾镜,潺潺叙述过来,没有看到刚才的很夺目的画面,它都是很平静的,而且非常的切实,比我们现在舞台还要平实的灯光,非常的细致,演员的表演,对一般的观众都会比较沉闷,对我看是不会的,它有它非常精彩的,非常内敛的,这种戏到结尾味道慢慢才出来。我觉得是突出了人的压抑跟自由这个观念,在结尾的时候有几个画面让我非常深刻,我觉得不光是那个时代的人,剧种的景,只要是做们,每一个人都要那种压抑跟无可奈何,还有对于我们自我的存在,我觉得这个其实是一部很好的存在主义的一个电影,人一直在变,社会在变,我们的印象,我们的记忆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觉得最后几个画面里面,我感觉非常感动。

崔明慧:你同意吗?张导演你的片子99.9%我都看过了,看了这个片子以后,好像是你重新发明了一个新的概念,为什么你选择这个故事?

张艺谋:首先谢谢李安导演刚才对我的褒奖,也是看了严歌苓的小说很受感动,所以就买了版权,但是我做了很多感动,很多小说东西不能拍,我把小说的结尾当做我电影的开始,改的很辛苦,差不多用两年半三年的时间改剧本。

崔明慧:你们好几年没见面了?

李安:好几年了。

张艺谋:大概是2007年在威尼斯见过。

李安:托他的福,我电影比赛的时候他都是评审。

崔明慧:这是中国人的传统,互相帮助。你们很久没见面,心里面有很多疑问要问李安导演,你也有存在很长时间的疑问问张导演,谁胆子大?

李安:胆子小先问。

崔明慧:好。张导演拍的片子,我也是影迷,我想问你是回归到你以前的题材,色彩用的是红色,不是那么的鲜艳,红色在我们电影里面是最难用的颜色,红色你怎么会用的那么好?是什么样你有这种冲力,这个片子我们看不到了,跟这个色泽差不多,你经过早期的电影,拍了很多。在中国电影界领军的大制作的片子,回头讲一部关于记忆跟压抑的片子,这样平时的拍摄,你的心境是怎么样?

不是为难你,请你讲一下。

张艺谋:实际上是有意这样子,我自己觉得很像李安过去拍电影的风格,我从你的《推手》和《饮食男女》看过来。

李安:那是因为那时候没钱。

张艺谋:我现在属于有钱专门当没钱拍,还是觉得这个故事本身需要娓娓道来,需要返璞归真,希望还原到人的故事上关注人,也希望把所有的历史记忆都变做细节慢慢的渗透,所以就没有用那种张扬的拍法,但是这样对我来说是很有挑战性的,你要沉住气,这个跟李安导演不一样,他是拍那一类电影过来的,对他来说比较自然。我是《红高粱》过来的,所以对我来说是卓依婷跟自己走反面,要特别能沉住气。其实我常常还想到李安,我拍的时候我会想我这样做,我这样拍行吗?我就会想你看李安过去,它的类型都是这样的。其实我也是这样的,这个故事回到家庭,无论怎么样是通过家庭来传递一个对于历史的回顾和反思,和记忆。所以实际上这个家庭原来小说里写的是大家,在最近的巴黎气候大会上这双鞋也遭到广泛关注我把他缩到了三个人,最小的单元上,希望以小见大,用含蓄内敛的方式反应。差不多拍了70多天,每一天其实都是在挑战自己。因为我的团队是过去的团队,拍的当中摄影师给你建议,导演这个镜头那么拍特细微粒在后端沉积棒,这样一摇,或者这样那样,经常有一些渲染性的镜头,或者抒情的比较外话的镜头。这些都很不错,现场讨论的时候,觉得这场戏这么拍很有意思,这个时候就对我有诱惑力,这些东西拍出来不见得差,而且说不定很有效果,可能更加生动一点,但是我常常反思不能这么拍,坚持一种方向,这种坚持跟我自己唱反调是很让人难忘的过程。

张艺谋向李安请教好莱坞法则

崔明慧:你问问李导演。

张艺谋:我觉得刚才一直在问他各种问题,底下我在干好莱坞的活,李安是我认识的中国导演中游刃在两个世界的导演,在全世界都很少见,很庆幸有李安导演这样中国的代表。我向他请教,干好莱坞的活我问他好多问题,该找谁,解决什么问题,取他的经,跟他一直讨教。李安导演给我很多建议,现在还是要当中问一个问题,我还是想问一下李安导演,比如说把自己的中国人的某种观念和中国人的方式放到电影当中,说起来很容易,就是刚才李安导演也跟我说做你自己好了,说起来很容易,但是常常会被要求为这是一个给全世界人看的电影,很多中国人的观念,中国人的细节全世界不一定懂,但是你要拍这样一个电影给全世界看,你希望人家懂,你具体是怎么做?不是简单的说光做回自己,做回自己看不懂不理你了,这你是处理的?

李安:对我来讲有两个层次,第一个就是一般的层次,就是你娴熟的部分,这对于电影语法基本是美国建立的,这个你要精通。这个你没有问题,其实不是干好莱坞的活,好莱坞的电影你看的很多了,这个是一般的通俗语汇。这里面基本电影语法差不多,我们都蛮娴熟的,美国建立这样一个片子的时候,也建立一个文化的间隙,很难抗衡的,几斤几量要去算的,大致按我的意思,全世界都要看美国电影,通俗化这点东西要表面上满足。就像在中国你做电影,有两个层次,第一个大家要满足,领导要满足,我们片场老板满足,一般观众基本语汇你要说的通。但是里面真的想夹什么东西,这个东西就各显神通了,看你里面放什么东西,这个有体会的人,他会非常的投入。

我觉得你在做一个大片的时候,我觉得起码你这两个东西要有,表面的东西要有,能够卖座,你花那么多钱拍,一般人进了戏院不知道看了什么。我很陶醉我的那个片子,观众满了一肚子气,那是不行的。它有它的套路,套路的东西说的通,基本语汇说的通,这是功夫。真正浅层还有一个功夫,我觉得我再大一点,阅历比较深,我在拍《少年派的奇幻漂流》的时候就比较成熟一点,两方面都能交代,表面没法交代,因为结尾太困难了,太天残忍了,我怎么让美化它让小孩都能看的高兴,真正的东西是放在下面,别人也有体会,我想是左右两手,你已经很精通了,不需要我指点。我觉得是美国的习惯需要,一般人看美国电影,想当然的约定俗成的人的调调,那个味道你要琢磨一下,不过你在中国大陆拍也没什么关系。好莱坞顶尖的工作人员,到你的势力范围下他也没办法,他也得听话,我觉得你没什么担心的。

崔明慧:张导演我是在上海出身,我做梦没有想到中国变成世界第二最强经济,中国人自信心也是成长的非常高。两个因素的结合,这种信心,对中国将来的电影有什么影响?而且你觉得中国电影需要在什么地方更要发展?

张艺谋:中国市场确实发展很快,从电影市场的角度来说,我估计会成为全世界第一大市场,带动整个行业向这个市场倾斜,其实现在已经开始了。我们在国内也讨论这个问题,在这样一个市场发展下中国电影怎么办?我自己看还是非常简单,要有好电影,我们可能要细化一些类型。现在中国有一种现象,就是一切都是票房为王,以票房其实是太简单了。这个阶段可能是这样子,但是太简单了。我觉得其实还是有各种类型,各种类型的电影都有好的代表作,每年都有好的作品,甚至爆米花电影我们也有很多好的作品,各个领域都有好作品,这么大的市场,中国电影才占有一个合理的份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要求市场的合理化、健康化,要求观众观看的合理化、健康化等等,更多是电影创作人的素质提高,学习发展,壮大等等,方方面面很复杂的原因。但是删繁就简还是希望每年都要有好作品,你才能把它做的更好。

崔明慧:你在中国没常住过吗?

李安:没有,除了拍片。

崔明慧:哪一天你要去住一段时间,空气好了再去,你对这方面的看法是什么样子的?客观的。

李安:中国市场是一个很大的市场,可是它的电影文化是一个比较奇特的一个例子,它不像美国,一百年慢慢的。所以我想大家还都在摸索,或者是拍电影的人,投资的人,我想观众也还在摸索,包括前一阵子张导作为领军的人物,又要拍商业,又要得奖,大家都指望他,全世界没有导演这么做,大家指望在他身上,对于电影工作人来讲是很大的压力。造成这种原因,其实中国人有大概30年基本上没有电影文化这个东西,突然之间先是从港台、好莱坞,现在又有这么大一个市场,总要给他一点时间,我台湾长大,比较注重自然一点。我觉得台湾这个东西是累积的,自然发生的,快速发展的话结果都是畸形的,不健康的局面。我觉得人最健康就是不要偏食,像刚才张导演讲的各个类型,各个样子,各个不同的品类,都有一个管道,都能找到它的观众,这样均衡的发展才是比较健康的。偏门种不太好,不管是偏艺术还是偏商业都不是很健康。中国这么大一个市场,当然希望看到它是健康的,我们也希望它比美国健康,我觉得美国现在并不健康,我希望中国能够来救他一下。很羡慕我在好莱坞干好莱坞的活,我们也有很多苦衷,在这边做的人都是有很多苦水的,都有不健康的问题。我祝福中国的市场,不仅对华语市场,对全世界都很重要,我们等于重新出发,电影的积习不是很重,比如拍这个电影在美国不好卖,在中国很好卖。而且大家对3D,新的东西非常好奇,求知欲很强。

我从上看来的东西,我觉得求知欲最强的东西在中国,对电影有一种新鲜感,我觉得这都是很好的契机。但是离成手还有很大区别,买一些美国的电影,一方面是学习,一方面是在模仿,我觉得不好。应该要给他一点时间,让他的观众站起来。我想在这个中间领导也有关系,我非常希望它的题材管制能够自由一点,大家创作自由,相信观众。现在观众教育比较好,自己可以管理自己,不需要硬性的管理。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我对中国的市场,还有新的电影文化的一个体系,它的发展我是很愿意相信很乐观的。目前只有看到钱,在文化提升上面有待加强。我讲的文化不是影展得奖这些高调的电影,一般的电影丰富我们的生活,反映国情的文化,大家共同的娱乐,共同的语汇这种东西能够有一个很健全的发展,我希望它能够超越美国。

崔明慧:你讲一下你下一个节目是什么?

李安:很难讲,现在搞的不上不下。我在筹划一个跟拳击有关的电影,我希望在技术电影上有一些突破。从《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以来我对人与神的关系也在探讨,我也想继续走下去,因为资金比较高,所以还卡在那边。资金还是不太顺畅,刚才张导演问我拍片还有钱的问题,现在还是有,我们永远有钱的问题。电影是有它既有的工业,本身有限制在那边,包括你的工作习惯,你要开发一点新的东西,逆水行舟蛮困难,我现在还处在尴尬阶段,所以没有信心讲出来干什么,是一个跟拳击有关的,跟信仰有关的电影。

崔明慧:女的男的?

李安:男的。

崔明慧:张导演,我听说《归来》会在美国放映,下次的节目你现在准备什么?

张艺谋:麦克(音译)他们来发行,老朋友,东兴很多都是他们来发行的。进1步整合资源下来也是跟李安导演一样,不能说太多,不能透露太多,也是一个好莱坞的活,而且我觉得是一个大片,对我来说是很大的挑战。首先一句英文都不懂,这个电影要讲英文。

崔明慧:他的女儿是我们学院毕业的。

张艺谋:对,女儿会有帮忙,我也跟李安导演说要请教他。我觉得我有我发挥的空间,我也尝试我的类型。这种挑战不亚于《归来》的挑战,我自己很愿意冒这样的险。其实我生活中是比较老实的,比较规矩的样子,但是我电影的风格样式上,其实会经常冒风险的。鹤壁我问李安导演说你拍拳击我没想到,我在媒体上看,我很爱看的,我问他不怎么看,他拍这个我就很期待。可能越是这种跟它风马牛不相及的人,拍出来越期待,所以我觉得我这个电影我也很期待,我很好奇我拍这样一个戏最终怎么样,有多少的发挥,能不能得到一个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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